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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瑞娟 我对越剧永怀激情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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采访范瑞娟很是费了一番周折,因为这位风光了大半辈子的老艺术家,不愿意让外人看到自己如今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样子。直到家人对她说来采访的记者是从杭州来的,她才有了劲头,说:“既然是娘家人,那就没关系了。”
    在病房与范瑞娟面对面的近一个小时里,她一直把“娘家人”这三个字挂在嘴上。采访中,她的学生和家人来病房探望她,她更是很开心地把记者介绍给对方:“这是杭州来的记者,娘家人。”
  范瑞娟,1924年出生,祖籍浙江嵊县,11岁入“龙凤舞台”学艺,工小生。1947年参加“越剧十姐妹”的联合义演,同年,和傅全香同组东山越艺社。1950年任上海越剧工会主席。翌年进华东戏曲研究院,任越剧实验剧团副团长,后转上海越剧院。
    范瑞娟唱腔淳朴滋实,稳健大方,个人戏路极宽,既能把梁山伯、贾宝玉这类儒雅的古代书生演绎得温文尔雅,又能把文天祥、韩世忠这样的忠臣良将塑造得铿锵刚韧。其主演的《西厢记》、《白蛇传》、《打金枝》、《梁山伯与祝英台》、《孔雀东南飞》等优秀剧目,在戏迷中享有盛名。
弟子 吴凤花的基本功很扎实
    刚打完点滴的范瑞娟脸色苍白,即使是中午最热烈的阳光也无法将她的脸映出一丝的红润。看到记者,躺在床上的她立刻坐了起来,亲热地拉住记者的手,连声说着“娘家人”。
    虽然身体很虚弱,但一和记者说到越剧,范瑞娟的激情就来了——说话时大声 大气的,还喜欢配上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想法。而每当说到激动处,她还会“噌”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,摆出架势给记者现场吊上一嗓子。这让范瑞娟的医生和家人很着急,几次把她“按”回到床上躺好,可她却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挥挥手说“没事,没事,我的身体好着呢”,然后接着说,接着激动。
    “我对越剧永远怀着一腔激情。”范瑞娟这样评价自己。
    “当年,我和袁雪芬合演越剧《黑暗家庭》时,我俩的想法一样,都想用我们在越剧界的号召力来劝导那些吸毒的人。”
    “明年1月在杭州的演出,我选择了《黑暗家庭》,是因为我在电视里看到那些吸毒的人,心里急啊!越剧事业的前途在青年人身上,我希望能用我最后的力量来救救那些吸毒的青年。”
    “我老了,不能唱了,这次在杭州演出的是我的弟子吴凤花。我有三四十个学生,吴凤花算是他们当中很出色的一个,文武双全,基本功很扎实。”
说戏剧 做演员就该多元化
    采访进行到一半,护士端来了饭菜,让范瑞娟先吃了再聊,这让正说到兴头上的范瑞娟很不耐烦:“先放着再说,我还没说完呢!”范瑞娟的家人看不过去,也来劝她先吃饭,没想到,她竟“生气”了,扯着嗓子一遍遍对家人喊:“不吃饭, 我就不吃饭,人家可是专门从杭州过来的。”面对这个“尴尬”的场面,范瑞娟的家人对记者笑笑,说:“她就这脾气。”
    听到家人这么说,范瑞娟也不生气,她说别人都说她像竹子,“直不隆冬的”,她倒觉得做演员就该和竹子一样要多元化“品种丰富”。
    “我不喜欢演单一的角色,只要没演过的我都想去尝试。”
    “当年,剧团老板觉得让小生来演小丑,观众肯定会喜欢看,但是没一个小生愿意演。编导部的人就来跟我商量,让我去演个傻子。我一想傻子自己还没演过,当然可以啦。”
    “他们说小生不能戴胡子,但是我偏要戴,演员就该尝试各种各样的角色啊,我还反串过花旦呢!”
    或许是很久没人陪她好好聊聊越剧、聊聊过去了,那天,范瑞娟对记者说了很多很多。采访结束,记者起身告辞,范瑞娟又执意要下床送记者出门,但被家人和护士拦住了,她只能大声地对记者说:“只要我身体吃得消,我一定去杭州,在家乡演家乡戏,很难得的。”
青山京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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